但剩下的人看着站在那里的枫,却不敢动。
“我觉得……倒也没这个必要, ”枫微笑, “于我而言, 有没有武器都是一样的。”
她并非表达善意,而是在明晃晃地说——
他们奈何不了她。
“哼!”蛇头杖重重捶地,那男人黑着脸离开。
山口组的大宅从外面看是标准的和式屋,但里面却意外的是西洋风格装潢。
“……所以,警视厅希望两方能尽可能通过和平方式解决,”枫望过会议桌旁一圈纹身从手臂蔓延到脖颈的雅库扎,“如果开战,对所有人都是有害无益,希望山口组能够理解。”
“理解!你这梵天的旧情人,凭什么在我们山口组的地盘上说理解!”肌肉遒劲的大汉青筋暴起,“谁不知道你和梵天的首领有一腿?”
橘直人瞪大了眼睛,想要站起来,却被枫按下。
“冷静点,二弟。”头发花白的领头人坐在首位,“山村小姐是代表警视厅前来,又是忍足源也的后辈,当年忍足救了前代一命,于情于理都不该这么说她。”
枫看了一眼这个老人,他眼睛如同鹰隼,脸上刀疤深到破坏了肌肉。
忍足源也是枫的爷爷,也是东京忍足医院的创始人,作为一名技艺高超的医生,他救过什么人也不奇怪。
“但是就和二弟说的一样,”他转过头来,“我们不会让一个年轻、根基浅薄的组织爬到山口组头上来,哪怕是平视——”
“也绝不允许。”
……
最后被请离时,山口组也没同意警视厅的要求。
“怎么这样!”橘直人抓紧了方向盘,“如果他们一心开战的话……整个东京、不,整个霓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