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

这几个月,枫从未如此安分过,连柔术馆的师兄,都把她当做一个易碎的玻璃娃娃,别说对抗训练了,枫偶尔去拉伸一下找手感,他都在旁边如临大敌严阵以待,手机时刻保持在可以拨通救护车的状态。

打打杀杀的事情远离一些后,枫逐渐像个正常的女生那样,上学、写作业,打打游戏,陪艾玛或者椋逛街买衣服,排队买最新出的草莓蛋糕……只不过当她站在那长长的队伍后,立刻有认出她的不良让道,满脸虔诚地端来椅子让枫坐下,由他帮忙排队。

她甚至因为太无聊只好把精力都放到学习上,期末还考了年级第一。

“这合理吗!”椋拿着自己低空飞过的数学卷子,“除了家政和体育,全部是a,你以前到底挥洒了多少精力啊?”

“大概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背书,晚上的话,没有社团,就买了参考书刷题,一直学到九十点左右洗漱睡觉。”

枫圆了一圈的脸被椋捏住,“平时训练也要起那么早,已经习惯了。”

“时刻都精力满满的怪物啊!”椋埋进被子里。

新年参拜的日子,是枫难得一定会与母亲在一起的时候。

长长的台阶一路往上,枫走得很慢。

“没想到,你真的能整整两个月都忍住。”

母女俩都没有穿隆重的和服,普通的羽绒服和羊绒长裙保暖美观。

“因为我要保证身体健康,才能更好地当上警察啊。”枫捏着艾玛给她挑的小手提包,“我想,警视厅不会要一个病秧子的。”

“即使经过了那样的事,你也不想改变主意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