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终相顾无言。

顺便反应过来虽然因为法力的缘故把那种不适的感觉推了下去,但是潮湿仍旧,显然两者有些冲突,故而当着罗睺的面直接下了云床,关了门,地上的水迹一道法力下去,就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燃起火炉,热意渐起,逐渐烤的周遭有些干燥。

外面的大雨仍旧下个不停,不过着实有些在门里门外有些化成两个世界似的。

罗睺对于墨言这举动有些不解,不过眼下既然墨言给了他一个台阶下,他自然也不想继续在上面架着,只不过即便如此这心中仍旧有些不忿,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在气之前天上拿到闪电劈的太不是时候。

这么想着,目光也时不时地朝着墨言那边看,最后没人忍住掏出来那缕头发丝,像是泄愤似的把那玩意继续解开,只是最终越弄越乱。

墨言回头看了眼罗睺,倒也没说话,就——

比之前看起来精气神好多了。

不过相比较罗睺,她现在的精气神就没有那么十足了,甚至于感觉有些劳累的地步。

而这当然不是单单那一个举动弄出来的,真说是只有那么一件事情,显然不会让墨言有什么劳累的感觉,犹如溪流于江海,渺不可攀,更多的是罗睺那外伤所致,那里面余留下来的力量,虽然如今已经愈合了差不多,但是不得不感慨那东西着实有些余毒不浅,这么多日子下来,对于她终究还是有些影响的。

不过也多亏了如今都差不多了,方才放松了不少,这一放松,疲惫感席卷过来,着实想让人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二。

只是房间这么大,却是除了那云床之外再无其他可以舒舒服服躺着的地方了,就论这房间中,在那群人的努力之下,各式东西,桌椅摆件屏风,不能说是满满当当,只能说是正正好好,在这种情况之下,真说是在这里面放着一张床,着实多余又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