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转转就连那个发带都没扔掉。
这一切的一切,简直让罗睺心塞到了一定的程度。
对墨言满腔的怨言,如果是旁人,或许他在就连死法都已经想好了,而落在墨言身上,他确实在这种情况下,还怕墨言知道他就是罗睺,甚至于有些不敢靠近。
明明都靠近那么久了!
有什么不敢靠近的?
至于抛下这个身份,走回去,墨言难不成还会拒绝吗?
拒绝什么?
拒绝走失在外的花瓶回家吗?
想到此处,罗睺那一肚子的情绪,就停不下来,这都半年了,仍旧消不下去,甚至于极为难以接受。
甚至于不知道是在难以接受些什么!
是他身为花瓶,还是墨言其实并不喜欢他,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欺瞒?
其实也没有,墨言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