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惹南宁国的太子殿下,林博彦连忙告罪,“太子殿下公断,还不是这泼妇先给我惹事吗?女子就该三从四德,以夫为纲,我宴会来晚点怎么了?这太阳都快下山了,战王不也没来呢,也没看人家战王妃大吵大闹啊。”
赵云浩直接把杯子里的酒泼到他的脸上:“呸!你算个什么东西,就你那张狗嘴里也配提起我娇娇姐?”
就在这时,闻煜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两只手抱着一个大水壶,“王妃,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去熬鹰了,没注意时间,我亲手给你挤了鲜牛奶,谢谢你上次为我做糕点——”
跨过门槛的时候,他不小心一脚踩空,辛辛苦苦挤出来、捧在怀里护了一路的牛奶就这么全都洒了,他的衣服也变得脏兮兮的,像是刚从泥塘子里捞出来的一样。
闻煜摔得可疼了,但一滴眼泪也没掉,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就往外跑,“王妃你等等,这一壶牛奶洒了,我再去西园重新给你挤牛奶。”
始终稳稳坐在上首的陶然,连忙离开了座椅,冲到前面扶起他:“摔得疼不疼?明天再去西园吧,牛奶什么时候都能挤,你今天吃饭了吗?先换一身衣服入座,该开席了,我特意请温老太君府上的人做了你爱吃的糖蒸酥酪,要趁热才好吃。”
薛玉秀的眼泪一下子就收不住了,“林博彦,你还好意思提人家战王?看看战王,再看看你,嫁给你还不如嫁给一个傻子,起码傻子知道心疼人,知道有恩报恩。和离,今天就和离,这日子没法过了!”
赵云浩和薛玉晗异口同声地说:“不能叫战王傻子。”
赵云浩看看薛玉晗,薛玉晗也看看赵云浩。
薛玉晗:“战王为国家立下汗国功劳,收复了那么多失地,救黎民百姓于疾苦之中,怎么能叫他傻子?”
赵云浩:“我娇娇姐说了,不许叫她夫君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