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铮对周海川叫了一声:“爸。”
陶然笑得眉眼弯弯:“楚铮你好聪明啊,这一下不就扯平咯?”
周海川的眼角湿了。
他不知道有多少年没听过这一声爸了。
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听到女儿像楚铮这样亲切地叫他爸爸。
其实楚铮这个女婿,也没他以为的那么糟糕吧。
他拿出手帕擦眼泪,没想到眼泪却越擦越多。
陶然吓坏了:“你怎么了?为什么哭的这么惨啊?”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拿错手帕了,这手帕上有催……”周海川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快闭嘴。
楚铮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是催泪剂。”
陶然:“这块手帕很眼熟啊,不就是忠叔那天来找我诉苦的时候用的吗?好啊,你给我下套?”
发现事迹败露,周海川转身就跑:“那什么,我这里还忙着呢,就先回公司了,你们该吃吃、该喝喝,想回江城就回……”
一年后,江暮火遍全球,他的歌声在大江南北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