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偏着头看他,笑得眉眼弯弯,“怎么不叫朕陛下了?”
皮这一下很开心。
不过之后就是火葬场了。
换来的结果就是,容昭的双眸又变得像马车上那样,迷人而又危险。
他拥她入怀,吻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她化成一滩水时,一遍又一遍地叫她:“陛下、陛下……”
明明叫着世间最尊贵的称呼,却对她做尽了那样的事情。
以至于后来,陶然再也无法直视,在朝堂上一本正经唤她“陛下”的容昭。
哼,白天谦谦公子,晚上就……
真是衣冠禽兽!
陶然最近得了一种病,叫做“不想上朝综合症”,可能她一直都有这种病,只不过最近进化成“不想上朝癌”了,而且还是重度晚期的那一种。
具体表现就是,她愿意做所有,和“上朝”不相关的事情。
涮个火锅她能吃上两小时,从寝殿走到御书房的这段路,她能走上三刻钟,就连早上起来宫女给她梳妆,她都能把发髻打散重编,折腾上好久。
总之,别让她靠近金銮殿就行。
容昭给她出主意:“或许做点别的事情,能调节一下心情?”
陶然一听到容昭金玉一样的声音,就觉得双腿发软,连忙挥挥手拒绝,“不了、不了,晚上就够我受的了,我这小身板,真的经不住了。我还是去找孟佳,听听她那边,有什么新的案情吧。”
容昭低声一笑,把她抱进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发顶上摩挲,“娘子,我在你心里,已经是这种人了吗?除了那点事,就不能有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