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气不顺,次日早朝发作了太子,在金銮殿上当众训斥了容昭一顿:“你这篇奏折写的怎么回事?根本狗屁不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朕怎么放心让你监国?”

伴君如伴虎,皇上秋狩还嘉奖太子,这才没多久,就因为这点小事发火?

夏大学士捡起那份奏折,他一心做学问,不通人情世故,“陛下,太子锦绣文章,微臣看来没什么问题啊?”

齐太傅是太子的老师,立马替他揽下责任:“是老臣没教好,您别怪罪太子。”

孙大将军也不懂皇上抽什么风呢,“圣上于泰山祭祖是早就定好的事情,到时候您离了京城,怎能不让太子监国?”

皇上本来就很介意那些流言,他们还一个个的抢着替容昭说话,更让他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他盯着容昭的脸看,越看越觉得,容昭一点也不像他,眉毛有点像夏大学士,肤色像齐太傅,在猎场上的好射艺说不定是遗传了孙将军。

上官岳看得出皇上的心思,他早就知道皇上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大度,而是一个心胸十分狭隘的人。

哪怕如今贵为一国之主,也会因为几句市井流言就疑神疑鬼。

上官岳出列:“臣愿代为监国。”

如此大的权柄,岂能交给外臣?皇上敲了敲龙椅的扶手,“朕刚才说笑呢,相国还是随朕一同前往泰山吧。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祭祖岂能离得了丞相?至于监国一事,就由太子和三皇儿一起吧,兄弟合力,其利断金。”

处于旋涡中心的容昭,始终面色平静。

倒是三皇子,激动地跳出来表忠心:“儿臣定不辱命!”在心里得意,不枉他费尽心思散播流言。

皇上到底意难平,刚一下朝,就召来东厂,“去查太子的身世,朕要所有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