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雅治他们在大堂里打了地铺,他们把桌子推到一边,一下子空出了好大的位置,睡前,他们帮着萝卜头换睡衣,孩子们软软的道着晚安,揉着眼睛也要强撑着洗漱好。
赤司雅治不禁畅想,“我要是有孩子,应该也是这样的。”
他们窝在被窝里,然后又忍不住提起“那什么”。
这个国家还挺盛产‘那什么’。
其实赤司雅治真的没有看过,但是各种生理知识他全知道,他只是莫名觉得,那种事是亲密羞涩的风雅之事,单是拿出来谈论就能让他大脑发懵了。
“因为你上辈子是老古董吧。”达里尔蹲在他的床头,赤司雅治盯着她伸出来的骷髅脸,暗叹自己胆子都被她磨大了,
“老古董有什么不好。”他低语,像是梦话一般。
他的梦里,有纷飞的樱花,有难掩的月色,还有花树之下漫步的红眸青年。
赤司雅治翻了个身,结果就对上五条悟闪亮亮的眼睛,
“……你为什么不睡。”
五条悟不说,
赤司雅治:“哦,我明白了,你第一次在外和朋友合宿。”
这简直就像春游一样令人振奋。
“别瞎说,我也和杰在外出过任务,不是能兴奋到睁眼到天亮的小孩子。”五条悟低声喃喃,“是因为外面的风雪吵得我睡不着。”
“我觉得风声还挺助眠的。”
“你们啊,不睡觉吗?”边上的夏油杰朦胧的开口,“我可是困得不行。”
“你不行啊杰,熬夜这种事不应该轻车熟路吗?”
夏油杰想说他今天很累,但是这样就好像在好友面前示弱,这让他好强心过不去。
五条悟拿出手机,“干脆来打游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