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岁——还会赖床尿裤子。”

“什、什么?”卢鸿远嘚瑟的声音有了瞬间的凝滞。

他强行安慰自己,没关系的,这世上有这么多人会赖床尿裤子,邱玉婵口中的那个人,说不定说得不是他呢?

然而邱玉婵很快便继续道,“八岁,因为调皮捣蛋,被终于受不了的亲爹扒了裤子,在下人面前暴揍一顿。

十岁,打碎了祖父最心爱的古董花瓶,这件事情到现在为止仍然没有找到罪魁祸首。

因为那天正好有很多出身世家的小孩儿来卢家做客,为了不伤交情,祖父他老人家不好大动干戈地调查,只得强行将心疼忍下。

打碎花瓶的人,借此逃过一劫。

十一岁……”

“等等!等等!你到底是从哪儿听来这些东西的啊!”卢鸿远崩溃道。

六岁尿床和八岁挨打还好说,总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下人。十岁的古董花瓶,按理来说只要他自己会知道啊!

不然他祖父非得也把他的裤子给扒了打一顿不可!

十一岁确实也发生了一些丢人的事情,所以卢鸿远是一件也不敢再让邱玉婵往下说了。

这些事情,暴露一件是丢人;暴露两件是社死;暴露多了那可就是丢人、社死加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