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些东西单出一件, 说不定还能给他留下一些狡辩的空间。可是几样罪证一并躺在这里,傻子都可以推测出他究竟犯下哪些事儿。
没见在场的万松书院的学子们的神情,已经逐渐由惊讶惊愕转变为了然黑脸了吗?
就算齐文斌还想死撑着,咬牙把这件事情闹到官府, 不让书院通过开除他的方式将这件事情定性。
有了这些证据,官府也完全可以采取一些强硬的手段, 对其进行逼供了。
虽然这家伙确实是把东西藏得挺好,非专业人员, 最多把书架上的书一本本地翻过去, 又有多少人会想到, 这家伙竟然会把这些东西跟他的房契地契、和以往那些重要的习惯分开, 将之紧紧地贴在书架下方呢?
也就是他的这个倒霉室友, 得了马文才的嘱咐以后, 对他耐心观察了一阵。
这家伙又是一个虽会藏东西、却又爱疑神疑鬼的。
从他得了那些金子开始, 他的“好学”程度就直线上升,时不时就要到书架旁边来晃一晃。你说他好学吧,他偶尔看个书还会走神,室友多在书柜旁边站一会儿,他就要紧张起来。
锁定了房间内疑点最大的地方,他们又是早就开始行动、今天在众人面前才开始找证据不过走个过场,那翻到齐文斌信心十足地收藏起的东西、揭露了他的真面目,不就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了么?
有了充足的证据,齐文斌再想垂死挣扎,反而还要担心他们把事情闹大、闹到官府,他不仅没有书读、还要留下案底、金票没收、额外赔偿书院几匹宝马被他下药的损失了。
所以齐文斌只是在人前垂死挣扎了那么一会儿要就蔫蔫地在陈夫子面前认了这件事情。
陈夫子理所当然地暴怒了,让自己的妻子女扮男装、将她当做自己的书童、将其塞进书院;翻出一条月事带,污蔑同窗;跟敌方书院勾结,大赛当前,毒害自家书院的马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