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户籍呢?我的婚书了?哪去了,哪去了?”此时,她看见了走进寝室的齐文斌,“哪去了!你是不是把它们给撕了!”

“好了,你个疯婆子!”趁着陈春来此刻的精神状态不稳定,齐文斌一把把人掀翻在地,“寝室你也找了,我的床你也翻了,你说的婚书呢?户籍呢?究竟都在哪呢?”

“在、在——怎么可能没有呢?你们,你们可以去问的呀,我家、我们的老家就在……”

“好了!”齐文斌打断她的碎碎念,然后在屋子里搜索起马文才的踪迹来,“我说,文才兄……”

“文……才兄。”齐文斌打好的腹稿全都隐没在了他的口中,因为他看到了,马文才就站在这个房间里安置的书架旁,嫌弃地用帕子捏起了一张浅薄的信封。

齐文斌的室友——一个杭州本地人,他苦着脸对马文才笑了笑,“算了,文才兄,还是我来吧,反正我的手都已经脏成了这个样子了。”

也不知道齐文斌究竟在这张信封上都糊了些什么,现在都还有些黏糊黑糊的一大片,这名学子只要想到这样东西是自己亲自从书架底部撕下来的,就忍不住想要作呕。

马文才闻言,非常客气但却完全不拒绝地把信封递了过去,“那就有劳了。”

和齐文斌同寝的那位学子:“……”行叭,都怪我这张破嘴,刚刚干嘛要主动接过这份苦差事来做呢?

他苦着脸,到底是把信封给接过来了,嫌弃地捏着信封还算干净的一小角,将整张信封都拆开了。

“住手!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齐文斌面色狰狞地想要扑上来,可是他今日其实是把这些学子们给得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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