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真觉得那东西是他捡到的,他就可以摆脱嫌疑了吧?怎么了,还真就贼喊捉贼灯下黑了呗!

他随便搞来一条月事带,他们就得陪着他兴师动众地折腾?还要上澡堂脱衣服?他却什么事儿也不用干,只需要在一旁看他们的笑话?

这是在找女扮男装混进书院里的学子来的吗?这是找他们的茬来的吧?

更别说人群里还有邱玉婵的忠实拥趸——卢鸿远这个搅事精了。

只见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在人堆里阴阳怪气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觉得自己捡到了那个什么,就可以不用脱衣服验身了吧?

我说齐文斌,该不会你才是那个女扮男装混进书院里的女人吧?瞧你对女人用的东西那副如数家珍的样子,还怂恿夫子让大家一块儿进澡堂脱衣服呢。

啧啧啧,齐姑娘你这未免也太不矜持了。”

早有看齐文斌一路跳上跳下不顺眼的学子们,登时一起笑出了声来。

齐文斌是又气又恨、又不知道火是怎么烧到自个儿头上的,他无能狂怒,“你!你们!”

卢鸿远嗲着嗓子重复他的话,“你~你们~”

一众学子顿时笑得更加厉害了。

陈夫子倒是没笑,但他宁可错杀四十、不肯放过一个地把怀疑的目光投射到了齐文斌的身上。

说起来,齐文斌这小子,好像正是出身于寒门呐?

光从那玩意儿的质量来看,它的确更像是这小子自用的东西,而非是祝英台的。

眼看这件事情就要被邱玉婵两句话的功夫搅和成一场闹剧,梅文轩深感,说不定事前这家伙带着祝英台来找他自曝,可能还真是出自于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