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竹筒酒的容量虽然不多,但是这竹筒的外观精致、用法有趣。作为赠品,已经足够讨人喜欢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马文才明明一直都跟邱玉婵在一起,她到底是什么时候背着他把这竹筒摸出来的?
“文才兄?”石亭正中央的邱玉婵朝他温柔浅笑。
马文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邱玉婵,你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马文才见过无数酒量或深或浅、酒品或好或坏的人,就是没见过邱玉婵这样,喝醉酒之后还逻辑清晰、行动自如,偏偏行事又比正常时候出格无数倍的人。
“嗯?”彼时邱玉婵已经浅啜了一口竹盖里的酒水,闻言,她合上竹盖,线条优美的桃花眼多情地睨来,“文才兄,你还想再让我证明一下吗?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醉了?”
马文才发誓,自己问出那个问题的时候,心里真的没有丁点要占邱玉婵便宜的意思。他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只有一个人,会因为那种事情乱了心神?
可是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却可以一副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优哉游哉地坐在小亭子里自斟自饮?
可当邱玉婵这句话的时候,马文才才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狠不下心来否认。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期待和不甘心的情绪同时在眼底里铺陈开来。
邱玉婵低笑一声,好像轻易看透他心中所想。
马文才正待恼羞成怒,坐在石椅上的邱玉婵却突然起身!
她一把将石桌上的竹筒扫落,圆柱形的竹筒滴溜溜地滚到角落,而后一把扯过马文才,将他压制在那张石桌上。
邱玉婵扫落竹筒的时候,马文才就预感到她要发难,他自觉地靠上支撑着小亭子的支柱,却没想到最后她会把他扯到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