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是比他要好上许多、但还是基础班里不上不下的水平吧,所以她才总是注意不到。
相较于卢鸿远来说,马文才就更明白邱玉婵想要问的是什么。
只见他把碗碟里的最后一颗芸豆塞进嘴里、细致地咀嚼,然后才在邱玉婵的脑海中因为卢鸿远的话对许茂松有了一个大概的形象时开口说道,“前段时间梁山伯不是摔落山坡了吗?当时就是他帮忙担了最长最难走的那一段山路。”
后来邱玉婵见到的那两个学子,只是负责把人从山门前抬到医舍前,所以才有那么多精力可以八卦。
“原来是这样啊——”邱玉婵意味深长地感叹。
同样是在医舍里等着别人把梁山伯抬上门来的,文才兄到底是怎么把“是谁帮忙抬了最远的那一段山路”的信息都搞清楚的?
“不过,”邱玉婵还有一点儿小疑惑,“那天在医舍门前,我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他呢?”
马文才顿时想起自己了解到的一些信息,他心下不愉,面上却不显,只故作不经意地勾起嘴角,玩笑一般地问道,“怎么,你好像很在乎他的样子?”
“不是,”邱玉婵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我就是好奇嘛,书易兄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新朋友。”
马文才顿时舒心了一半,“哼,他总是喜欢这种老好人的类型。”剩下的一半不开心的情绪全朝着孔书易去了。
邱玉婵对此不可置否,书易兄确实是更喜欢跟这个类型的人相处。
马文才还是有些不甘心,“我不明白,难道孔书易当真看不出梁山伯是个怎么样的人吗?”反正在他心里,他梁山伯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