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吃饭的点,隔院的小猫又开始发出嗷嗷待哺的求食声。

只有厨房里,温枕心底的一池春水被搅乱。

他感受着指尖不断传来的吮吸感,头晕目眩,如坠深海。

海底的水流洗涤他的全身,涌动的暗潮将他送到更深的海域后,四面闻声而来的鱼类,不断地追逐着他。

温枕咬了下唇,颤着声说:“可以了,这很脏的,盛臻。”

盛臻掀开眼皮,但唇里动作未停。

他抬眸静看着身前人,眼底翻涌着很多温枕看不懂的情绪。

直到微波炉上的锅,传来了浓郁的汤香后,盛臻才松开了他。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像是意犹未尽地说了句:“小枕的东西怎么会脏呢?”

说完,温枕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他想,不能怪他。

实在是盛臻这幅模样太像要把他吃了。就连向来不畏鬼神的他,都忍不住地心颤。

但盛臻没给他再往后退的机会。

他向前,将不安分的温枕圈在怀里,低声说:“小枕,为什么要后退?是觉得我刚刚那样不好吗?”

作为一个医修。

要是换做别人,温枕一定会将刚刚那样的做法,从里到外都批个遍。

但是这人换成了盛臻,别说批评,他就连一句重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温枕想了想维持道侣关系的小妙招,忍着羞赧说:“我能理解你刚刚的做法,但那样确实是不对的,我们要用科学一点的办法解决。”

“科学?”盛臻笑了下,“那小枕为什么要用纸巾去擦,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