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痕的地方格外敏感。成开昕喘息了一声,忍不住扬起修长的脖颈。

殷胥离激动得脑子发昏,他觉得这情景简直像在做梦,急切问道:“好不好?好不好?”

他问了一声又一声,问到最后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成开昕思维涣散地想起上次跟秦韵然,他本质是个懒散的人,还真就觉得纯享受也不错。

殷胥离得不到他的回应,都快急疯了,胡乱唤道:“我好喜欢你。你给我好不好?”

成开昕勾下他的脖子,“我说,你悠着点儿,我真怕你一激动,把自己弄昏了。”

“你说谁会昏?”殷胥离眸光一紧。

颤动的水声里,成开昕喘息一滞,捏紧了手下的桶沿。他禁不住向后挣了一下,却被身后的桶壁困在方寸之地,退无可退。

一场沐浴持续了近乎半日。等他们终于再次把自己洗干净时,天已经黑透了。

躺在床上,殷胥离又贴了过来,颇有食髓知味的意思。

成开昕扒拉开他,“我已经知道你能用了。先歇会儿成吗。当心吃撑了。”

殷胥离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侧身看着他,眨着眼问:“那不抱着睡吗?”

成开昕勾唇道:“抱可以,但你得到我怀里。”

殷胥离不满道:“我又不比你矮,凭什么啊?”

成开昕:“那就别抱了。”

“抱抱抱。”殷胥离动作迅速地钻到他怀里,十分自觉地枕到他胳膊上,“那你搂紧我啊。”

没过一会儿殷胥离就睡着了。成开昕睁眼看着屋顶,开始后悔了。

胳膊给别人枕怎么这么麻,腰上也很沉。殷胥离就像是怕他趁自己睡着跑了一样,抱得那叫一个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