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倚楼朝他与众长老微颔首:“好,叔父及各位长老不用过于担心,明日我便前去调查,除却后患。”

等人群散去后,徒留他与慕尚云两人。

“叔父,可知这禁术之事?”

慕尚云微摇头:“我也只是略知一二,垂天之云原是先祖九霄之一雪霁峰,后来时光荏苒,九霄化变,雪霁峰成了今日的垂天之云,而这古禁卷轴便是当时先祖故人留下的,一直藏于垂天之云藏书阁之内。”

墨倚楼闻言,心想,叔父您这也不算是略知一二吧,说着他又问:“既是垂天之云所有,那当年所祸便是源于此?”

慕尚云点头:“我猜测大半也是如此,不过幸而这古禁卷轴非一般人能得,且当年妖邪来的突然,而那岱岳宗前宗主也与你父亲颇有些交情,所以”

“所以你猜测,古禁卷轴未丢,是岱岳宗前宗主对此禁术生了歹意,且伺机偷学,然毕偷师不精,导致走火入魔,从而对我们垂天之云怀恨在心”

慕尚云见他分析得如此复杂,愣了半晌,讪讪应道:“成雪的猜测也颇为有可能。只是现在岱岳宗前宗主已逝,现宗主岳褚愁又一向以和气处世。”

墨倚楼内心不以为然,人面兽心谁不会?

回到雪霁莲峰,墨倚楼才发现殷容正在屋内等他。

他推开门,殷容回过头来。

“你在这做什么?”墨倚楼碍于上次,对他多少有些提防,走到主座上坐下,径自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师尊,徒儿有事想与师尊说。”殷容道。

墨倚楼轻抿一口茶,微挑眉道:“你是想说那几只小妖?想放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