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深夜丑时,夜深人静下,李溯翻身下床,迅速的穿好一身黑色便服,用布遮了面,拿起挂于墙上的短剑,翻窗出了寝殿,一路轻功避开宫内守卫,迅速潜去了奴役坊。
李溯隐没于暗处,在奴役坊外围墙处扫视,恰巧此时有两个奴才起夜,趁夜色无人在树下如厕。
二人打着哈欠调侃道:“近日也无瞧着顺眼的宫女私下戏耍,甚是无趣。”
另一人道:“你这便想着对食?我觉得那纤月不错,可惜岁数大了,现下又残疾,脸蛋在宫里可属上乘。”
“啧,老女人便算了,我喜欢玩小的。”
“你可别被贵人们发现,这在宫中是掉脑袋的事。”
“哪个贵人肯来奴役坊?瞧你胆子小的。”
两个奴才边嬉笑边系好了裤带,转身的一瞬,便被身后一阵掌风劈晕在当场,一双手拖着二人衣领到暗处。
黑夜中只闻得拔剑的声音,遂一阵风后,又安静如常。
翌日,奴役坊的管事嬷嬷发现墙角处有两个浑身血淋淋的奴才,皆是被断了舌头,双腿双手筋脉尽碎,除了人还留有一口气在,却是彻底废了,无从得知是什么人做了此事,只当是他们惹了不该惹的贵人。
而奴役坊的低贱奴才即便是死了几个,也不会有人理会,更无人会管,这里的人命不值钱,甚至一点声息都未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