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的痛。

明明看到这一幕他应该是感觉到痛快的。

因为这是幻祭该付出的代价。

可他的心口还是控制不住的发疼。

一时间寒焰低低笑了出来，笑的疯狂且绝望。

在他离开混沌宇宙世界时智慧之神曾对他说，只要他愿意走出来一切就都过去了。

可他走不出来。

他陷在了这片泥泞的沼泽中。

想到这，寒焰闭了闭眼。等他再睁开时眼神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他狠狠地撞了进去。

幻祭脸色咻地一白，他下意识抓住了寒焰的肩膀，溢出了一道痛苦的声音。

但寒焰并没有管，而是继续着他的动作。

甚至一次比一次狠。

在这上面幻祭一开始还顾着面子很少求饶，但后面就受不住开始示弱下来。

但无一例外。

无论他们在一起多少次，寒焰从来都没有心软过半分。

因为他想让幻祭感觉到疼痛。

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能够好受一点，仿佛这能够稍稍安慰下千疮百孔的自己。

他其实是可以用其它手段的。

寒焰知道幻祭最脆弱的软肋是什么，甚至可以彻底摧毁他。

但他做不到。

哪怕幻祭这样对他，他依旧做不到。

所以只能用这个不太折辱他，也能够安慰自己的方法。

幻祭很快就昏过去了。

长期的床事让幻祭越来越疲累，哪怕他是修真者也有点承受不住了。

等他承受不住晕过去以后，寒焰的眸子才终于有了片刻的变化。

他伸出手轻抚向幻祭那苍白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