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武王俩字,赫连阳眸中一片冰冷:“父亲,我觉得可能是武王故意拉二弟趟进这趟浑水。毕竟当年二弟和陛下感情很好……不会突然之间就背叛投靠了武王。
就算如此,二弟应该也会和我们知会一声。毕竟这可是站队的大事,二弟不会那么傻。”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现在所有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想到这,镇国公眼睛浮现出一抹决绝,他看着赫连阳道:“镇国公府从来都没有站过任何一位皇子,这些陛下应该是清楚的。
一会我就进宫,看能不能把殊儿保下,只要能留下一根独苗,那我也算是对得起你祖父了。”
殊儿是赫连阳的儿子,今年才三岁。
这次迦扬闯的祸太大,不仅是镇国公府,就是嫁出去的那些女儿都受到了牵连,被夫家不喜甚至准备和离的都有。
想到儿子,赫连阳眼睛也浮现出一抹苦笑,他道:“父亲,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镇国公摇头,眼睛里一片绝望:“没有了,你也知道当今圣上的性格。虽然陛下迟迟没有对镇国公府上下发落,但并不代表是放过了。”
说到这,他对着赫连阳道:“是父亲对不住你。”
赫连阳摇摇头,道:“从小就是儿子在教导迦扬,长兄为父,他如今做出这种事也是我的过错。只希望陛下能开恩,至少别让二弟与武王那些党羽一样的凌迟下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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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迦扬正蜷缩在天牢的地上,若不是胸口还有微弱的呼吸,恐怕都以为他已经死去了。
邰衍并没有去看地上的迦扬,只是一杯接一杯自顾自的在饮着酒。
等彻底喝完后,邰衍侧着头仿若闭目养神的阖上了眼,然后才道:“传御医。”
外面是有人守着的。
听到陛下的命令后立马颤巍巍的应了句‘是’,就赶紧去传唤了。
等御医来了以后他先是心惊胆颤的看了眼牢房内的状况,然后才收回目光,颤抖拿起迦扬的手腕诊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