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毛手毛脚地去抢沈制片人手中的茶杯。
一个不小心,茶杯倒翻了,溅了沈制片人一身。
“没烫着吧!”鱼蓉着急地离开座位,抽了几张纸巾给沈制品人擦擦。
沈制片人立马逃开,满脸通红:“行了行了,我自己来,男女授受不亲。”
“噢。”鱼蓉只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有些无聊地喝喝茶,由着沈制片人慌里慌张地擦着胸口的衣服。
茶水不偏不倚刚好泼在他的胸口,胸口湿了一片,因为穿的是白衬衫,被泼湿后一条长长的血红条子就这么浮了出来。
鱼蓉本来还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偶尔一抬头,盯着他胸口的那条血红看了许久,问:“老沈,你受伤了吗?”
沈制片人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尴尬地笑说:“是啊。”
“怎么伤的,看上去有点严重,伤口有点深。”
“哎,在抓捕一只越狱的厉鬼时受的伤。不碍事的,多休息两天就好了。”
鱼蓉也不大会关心人,“噢”了一声,就没再多说什么。
这时,老板端了灌汤包、水饺和小馄饨来了。他把东西放下就走,回到厨房又开始唉声叹气起来。刚才他偷窥了他们,当看到小姑娘给一个老男人擦胸口时就坐不住了,心里莫名地压了一团火,暗骂小姑娘不懂得洁身自好。
他的想法其实都让鱼蓉听去了,鱼蓉是又好笑又无奈,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她悄悄地在他口袋里塞了一道平安符,算是报答他对自己的关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