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厨房整理年货的谢溪听到对门的事,就说:“咱对门看样子不是什么善茬,监控都装上了,也不知道在防谁。”

曹泳圈呛她:“说不定是个高富帅哦,你得好好抓住这为数不多的机会。”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算他是玉皇大帝下凡我也看不上。一来就装监控,搬来这么多天连个鬼影都没见到,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搞得神神秘秘的。”谢溪的吐槽真要命。

曹泳圈把火腿挂到窗外去:“这对门确实是怪,搬家那天搞得风风火火的,搬完就没人了,不知道是啥人,好不好相处。往后这日子还长着呢,要是不好相处就麻烦了。邻里邻外,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你管好你自己就不错了,管人家干啥?”谢溪回呛他,“话说搬家那天你那一箱子的臭衣服臭袜子怎么样了?洗了吗?我可告诉你死肥猪,家里只有一台洗衣机,不许你把你的臭衣服扔洗衣机!”

“嘿,晚了!老子我昨天晚上就扔进去了!嘿嘿!”

“你!死肥猪!你给我去死!”

……

凌冬受不了这俩人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寻了个扔垃圾的理由逃离了战场。

雪已经停了,但路面上的积雪很厚很厚,环卫工人正奋力地清扫着大马路上的积雪。

风很冷,吹在脸上就跟刀子刮过似的。

他缩了缩脖子,把垃圾往垃圾桶里一扔就转身回去。

转身时,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瞥到了什么,使得他又回过头来一看究竟。

一辆熟悉的加长版劳斯莱斯驶入视线,车子在他身边停下。

小言先下车,打开后排的车门。

萧正庭从车上下来,一身名贵时髦的皮大衣,气场很大,凌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