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的她没啥见识和心机,一听到有人出一个月十万块钱请她做御用相师,高兴得合不拢嘴,一口答应。

“不……不……不了……谢……谢谢……”

她说着掀起被子,想从床上下来。

“很……很晚……晚了……我先……先走……先走了……”

萧正庭不由分说地抱她到地上,手却不肯从她腰上松开,仍停在上面,轻轻地按着。

大手的粗糙感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得到,好像电流般顺着她的血液流遍全身,又酥又麻,腿都要软了。

她咬牙挺着,同时伸手按住了腰上的那只咸猪手。

双手相触的瞬间,从前的种种美好回忆浮现出来。

她突然之间脑子短路了,竟忘了怎样反应。

他和她相反。

他冲她温柔地笑笑,然后一个反手,反而把她的小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紧紧地拽着,不放手。

她急了,连甩了好几次都甩不掉他的手,索性放弃,当着他的面嚎啕大哭。

“怎么又哭?”萧正庭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水,擦着擦着手指触到了脸颊的边缘。

她觉察到他要干什么了,赶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继续大哭。

他缩回手,刚才手碰到的确实是人的皮肤,没有任何戴面具的感觉,难道她真的只是关星?

他有些疑惑了。

“水……水……”鱼蓉假装哭着哭着干呕了起来,跟萧正庭讨水喝。

萧正庭二话不说转身去给她倒水。

她望着萧正庭倒水的背影,偷偷摸出了准备已久的桃木钉和黄符。

既然正面杠胜算不大,那就背后偷袭。

虽然这样做有些非君子,但她本来就不是君子,只要能达到目的,她就什么都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