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的时候老板和一个老顾客聊起了家常。

“欸,跟你说件怪事。”

“啥事?说来听听。”

“最近这附近不是经常遭贼吗?前两天那毛贼也盯上了我这个小破店。”

“嗯,然后呢?”

“平时我老婆和孩子回家住,我就住店里,就怕毛贼找上门来。那天晚上,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醒了,听到楼下有动静,就知道有人撬锁进来了。果然不出所料,一个小毛贼正在翻抽屉偷钱。我刚想上去好好教训他一顿,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快说快说,别吊人胃口啊!”

“我还没动手呢,一群老鼠和蟑螂赶在我前面,愣是冲着那个小毛贼去了。黑压压的一群老鼠和蟑螂啊,把那小毛贼吓得魂都丢了,撒腿就跑。”

“噢,这么邪门。”

“更邪门的事在后头呢。赶走小毛贼后,一只大老鼠竟然站起来跟我鞠了个躬,我当时就傻眼了,脑子一片空白,也跟它鞠了个躬。老鼠向人鞠躬,你见过没?是不是很邪门?”

“真特么邪门!欸,老兄啊,你是不是在编故事啊?”

“我有那么丰富的想象力早当编剧赚大钱去了,还能窝在这干苦力么?对了,我还找到了这个。”老板说着从身上掏出一道折成了三角包的黄符。

“这啥啊?”

“平安符。我在柜台的缝缝里找到的,也不知道是谁塞的。”老板耸耸肩,又把平安符塞进了兜里。

生煎包和豆浆打包好了,凌冬付了钱拎了东西就走,谢溪紧紧跟上。

“阿冬,你说姑奶奶她为什么不愿意去参加萧正庭的晚宴?”

凌冬却还在想刚才生煎店老板的奇遇,那事越想越觉得是某个人的手笔。

是她的风格,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