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冬赶紧掩饰起来:“就是有点小感冒,没事的。”
“哼!”鱼蓉看了一眼凌冬,他的背上趴着一团黑影。黑影缓缓抬起头,两只空洞洞的眼睛一对上她的右眼,吓得立马缩了缩头,不敢造次。
“那好吧。”鱼蓉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曹泳圈不在,家里没人做饭,要不要出去吃饭?”
夜幕下的金州,璀璨而繁华。
一男一女走在大马路上,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凌冬在这个人人只穿t恤和短裤的大夏天的晚上,穿上了大冬天才穿的大风衣,不被别人当神经病才怪。
鱼蓉嫌丢人,走得极快,尽量与他拉开距离,一头扎进一家看上去很不错的茶餐厅。
凌冬气喘吁吁地追进来,西装革履的服务员们惊得张大了嘴巴。
他在鱼蓉对面的座位上坐下了,鱼蓉白了他一眼,说:“把大衣脱了。”
“不行。”他把大衣裹得紧紧的,茶餐厅里开了冷空调,脱了大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了?
这时服务员来点餐,鱼蓉作主,凌冬连菜单长啥样都没见到。
够霸道了。
等餐时,凌冬身上的厉鬼又要蠢蠢欲动了,朝凌冬的天灵盖张开了一双尖利的鬼爪。
一道犀利的目光投来,厉鬼吓了个激灵,忙藏好了。
鱼蓉左边的嘴角勾了一下,不知死活的东西,敢在她眼皮底下动手!
“你知道你这两个月为什么会这样?”
凌冬张张嘴巴:“不……不知道……”
“佛牌。”鱼蓉给了他提示。
他其实也想到了。
“是他们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