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钰衡拍了拍苏邈的肩膀:“幸好你的病好了,不然我阿姐都要内疚死了。上次看望你回来,阿姐她没精打采许多天,连小白都忘记了遛。”
苏邈闻言,笑吟吟道:“多亏了顾大夫治好了我的病。”
顾钰衡不明所以,刚想追问,目光瞥见迎面走来的一人,不屑的嗤了一声,“真倒霉。”
顾钰衡身体地往前一步,手贱地拦住顾长於,“喂——这食盒是我阿姐替你准备的吧,凭你也配?”
顾长於停下脚步,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看他。
顾钰衡心中一阵恼火,他最烦顾长於的这种表情,明明是个低贱的庶子,却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凛然的样子,连一句话也不屑和他说。
想到一向爱睡懒觉的阿姐今日居然起了个大早,在小厨房里闹得鸡飞狗跳做出的食盒,原来是给顾长於准备的他就来气。
顾钰衡正要发作,一旁的苏邈扣住他的手腕,“别惹事。”
眼前的场面,倒像是苏邈是顾钰衡的兄长。
顾长於的目光在苏邈的脸上短暂停留,最后落在了苏邈的衣襟之上。
缠着红绳的小小黄色护身符在苏邈的脖颈间静静挂着,只是有几处沾上了泥污。
手心里的状元糕,被捏了个粉碎。
很快到了出榜这日,顾远山和往常一样执着牙牌过宫门往东面去枢密院。
“顾将军——”一道高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声音的主人正是礼部尚书。
顾远山回过头,招呼道:“余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