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冲紧张了二十四小时终于轻松,此时瘫在沙发好奇:“序哥,他们为什么打起来啊?”
陈序淡定的摸了一张牌,放下就推倒一溜儿:“自摸,我也不知道。”
杨奕撇撇嘴:“灿灿,我听你的,不过大姨这样子真吓人啊。”
她要是有这样的婆婆准得连夜买火车票跑路,太彪悍,受不了啊。
季灿灿得和自家先生统一战线,模糊道:“咱们当时在一起,谁知道呢,可能是闻馨馨刺激她了吧?”
“喔,那我大概能猜出是怎么回事。”
左不过是大姨和舅妈之间的战争呗。
杨奕忍不住吐槽:“我姥姥当年真是糊涂,两家这么近的亲戚抱个孩子,现在长大肯定会牵扯不休,幸好我们家就一儿一女,不然她谁的主意都敢打,可现在舅舅不好好的,啥也不缺,也不知道她当初担心什么。”
季灿灿和她对视,很是明白她没说去世的陈老太太造孽已是客气,看来这陈老太太活着时的风评也值得推敲。
这件事没再议论下去,毕竟是陈序的亲妈,总不能当他面肆无忌惮。
一群人在蒋家打完麻将,又蹭了顿晚饭,终于到闹洞房环节,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游戏,满足大家一丢丢恶趣味,陈序在入夜前早早带着季灿灿离开。
“怎么?”
“……你还小。”
热闹一下就够了。
季灿灿想起蒋冲堂妹想看热闹却直接被大人拉走,那妹妹才十五。
“我和妹妹一个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