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写了尺寸的纸条,季灿灿将大钞收好,出发去坐公交车,外面太阳火辣辣,刚走出单元楼,遇见蒋礼和蒋冲,三人应当约好谈事情,打个照面免不得打声招呼,没有旁人在,两人极正经,三两句后各自分开。

两兄弟很快敲开陈序的家门。

蒋冲热的一头汗,熟门熟路打开冰箱想找饮料,原本没抱什么希望,但一眼看到冰箱里的果酱和饮料,惊讶的不得了。

“序哥,灿灿是你多少钱请来的?这把你照顾的太好了吧?”

蒋礼则是打趣:“我觉得一般般,也就是把这空房子变得有了人情味,看来,保姆用心不用心的差别真大。”

往常他们来陈序这里,明明到处都是干净的,可回忆起来总觉得灰扑扑,不如眼前明亮轻松,或者说生机勃勃。

陈序也不否认:“你们两个太麻烦。”

更深一层的意思是,这点工资请不到这么好的服务。

蒋礼嘴角抽了抽:“你还真会给自己贴金,咱们仨数你最难伺候,不过……”

蒋冲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灿灿能安安稳稳工作这么长时间足见她心性不凡。”

“怎么突然文绉绉的?我说,灿灿和杨奕关系挺好的,上次她教给杨奕做桑葚果酱的法子,我吃了到现在还满嘴发苦,是不是故意害我呢?”

蒋礼听得牙酸,很想说自从杨奕受伤躺在医院,你们俩就隔着一层窗户纸腻腻歪歪,倒是赶紧戳破,别让这一群人皇帝不急太监急的。

“去去去,你不是看见人家冰箱有果酱,吃去呗,我有话问你序哥。”

蒋冲被赶走去冰箱扒拉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