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岑越之外,里面还坐了一个演员,岑越觉得他有些脸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名字,只对他笑着点点头,便把注意力重新放到时鄞身上。
等抽空问了时鄞,那名演员叫什么的时候,时鄞回道不记得了,人是资方带过来的,他哪记得名字?
岑越比这名演员到底红一些,又有作品在身,香港那边的导演和岑越聊宓筠君,聊纪峦,内地这名导演,和岑越能聊的就更多了。
快要散场的时候,岑越去了一下卫生间,包间内的卫生间被人占着,他和时鄞打了招呼,去了外面的。
回去的时候,岑越看到一个人站在绿植后面打电话,只掠了一眼,便没多在意。
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听到那人说到自己的名字。
“……还以为岑越是多么冰清玉洁的人物,不也是个走后门的?”
“我跟你瞎说什么,时影帝亲自带过来的,还能有假?”
这个人嗤嗤笑了一会儿,道:“原来早就上了时影帝的床,怪不得这么宝贝。”
“嗳,不跟你多说了,我可没有这么好的本事,还得过去继续赔笑脸坐冷板凳呢。”
岑越听到这儿,蓦然停下脚步,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过身,朝那人走过去。
那名小演员挂了电话,走出绿植,不妨就看到岑越站在自己面前。
小演员的脸色霎时就变了一下,他硬挤出来笑容对着岑越道:“……越、越哥,好巧……”
岑越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两遍,嘴角浮出一抹轻笑,慢慢朝他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