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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鄞简直冤枉死了,他抓住岑越的手,不让他再乱来,还真的怪疼的,说:“哪是我得罪她,是她看不顺眼好吧?她是你的人,你也不知道管管,我好歹是你家属吧?”

家属这个词又让岑越生不起了气,脸上不自觉就带上了笑意,只好说:“所以你只要好好说话就行了啊,而且啊,这次你让我去你那里,都没和我事先商量,是你自作主张,还不许人家有疑问啊!”

时鄞看他温温柔柔地和自己说这些话,就上去揽住他,说:“那我现在和你说了,你有什么疑问,快问。”

岑越哼了一声,“说不定,我就不想去呢。你们拍戏,三天两天看不到人,我去了,还不是一个人待着。”

时鄞捉住他的手,放在手里把玩,说:“你说的确实有这种情况,但是那种次数又不多,剧组经费不紧张,除非演员拍摄不顺,不然很少会出现赶工的情况,我有足够的时间陪你。”

“那还不如你和我视频通话就好了,去了,还要你分心照顾我。”岑越犹豫,导演哪有他说的那么轻松,骗小孩子呢。

时鄞觉得他明明很想去,岑越现在还处于一个“确认”的患得患失状态,需要他不断地给他安全感,他才能相信“时鄞真的答应自己”这样一个过程。

倒是时鄞自己就没有这种感觉,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他没有后悔的感觉,也没有觉得早点答应会更好,因为人的情绪就是到达一个点的时候,才会让人看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

岑越就是他最想要的,这就是答案,他接受的很快,如果岑越还不确定,他可以把自己的整颗心敞开给岑越看。

在他心里,没有别人比岑越更重要,哪怕是他自己。

到了这种程度,再纠结所谓的直不直,弯不弯就没有意义了。

岑越就是最好的。

他从小到大,只要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