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谭蓁后来告诉他的,她说,她真的已经放弃了时鄞能够回头的可能,所以才出了馊主意,给林老师一个机会,没想到,时鄞这次竟然回头了!
她很感慨,说,时鄞当时在病房里守着他,目光简直了,愧疚、后悔、疼惜……什么都有!
要是一个男人用这样的目光看她,她都可以考虑结婚生子的事了。
岑越听了她的话,然后转告给了时鄞,反正他在医院里也没事干,正好传播八卦,说:“蓁姐说,你那天守着我睡觉,都哭了,是真的吗?”
时鄞满头问号:“怎么可能?!我哭的时候能偷偷的吗,我肯定要在你面前大哭特哭,不哭得让你后悔莫及,痛定思痛,那都不算完。”
“?”岑越没想到时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拿起自己的枕头砸他:“不要脸。我才不会心软,你就哭去吧。”
时鄞接过他的枕头,淡定地重新塞到后背里,说:“是不是无聊了,我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除了不能下床踹我,干什么都行。”
岑越待了两周医院,伤口现在也结疤了,不会动不动肌肉扯一下就很痛。他抓住时鄞的手,不让时鄞走,说:“你坐下来,我看你转来转去头晕。”
“给你倒水呢,来,喝一点。”时鄞坐下来把杯子递给他。
岑越不想喝,撇过脸,“白开水不好喝,我想喝可乐。”
“……我还想喝可乐呢?”时鄞这是真话,为了陪岑越一起吃营养餐,他现在差点长胖了两斤,很有危机感地准备少坐多站,“少爷,您现在只能喝白开水,要不也是凉白开,你选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