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没有这方面的感情经验,给不出有效的意见,纪峦那边却不甚在意道:
“别谈我了,倒是你,嗯……真的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
岑越不由侧脸看坐在身边的时鄞,时鄞似有所觉,转了眼睛看过来,岑越对他笑笑,回消息道:
“我倒是想,不过,有时候,树不愿意让我吊呢。”
“这话……什么意思?”
岑越回了个偷笑的表情过去,道:“谢谢纪哥的关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他发完消息,时鄞看着他,道:“纪峦?”
岑越对时鄞竖起大拇指:“料事如神。”
时鄞想翻白眼,这算什么料事如神,“头晕不晕?”
岑越摇摇头,他垂着眼睫,看着自己的鼻尖,车厢内安静了一会儿,就在时鄞以为他要眯一会儿的时候,岑越突然开口道:
“时鄞哥,您是不是还是怀疑纪哥啊?”
“?”时鄞一惊,很是惊讶岑越主动跟他聊起这方面的话题,他含糊地点点头,说:“啊,有点,不过……”
看到时鄞这么犹豫的态度,岑越握着安全带无声地笑了一下。
有时候,真希望不太这么了解时鄞。
这么一想,岑越的心安稳下来,他笑着道:“时鄞哥,假如,您喜欢一个人,对方不可能喜欢您,您会怎么办?”
这是什么破问题?时鄞想了一下,“我……应该遇不到这样的事情吧?”
岑越听得一笑,果然,很时鄞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