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伺候。
“喜欢,临走的时候,让朱姨送一盒。”
话还没说完,包间的门被推开,只看见朱姨换了一身衣服,指挥着服务员端盘子进来。
她话听了半截,便问道:“什么送一盒,你小子又想从我这儿顺走什么?”
时鄞站起来,走到门外去扶朱阿姨的手臂,把她扶进来,说:“我们在说,您这儿的茶好喝,喝一口就想第二口,正想求你赏我们一点呢!”
“你喝得这个呀,是专门找人在黄山那边种的,就几亩地,一年不过四五斤,你想要也不是不行,半斤还是能匀给你的。”
“谢谢朱姨!”时鄞就要抱一下朱姨。
朱姨连忙推开他,“我刚刚去过厨房,一身油烟,你少来这一套。”
“我不嫌弃您!”
朱姨嗔他,“我嫌弃你!”
时鄞嬉皮笑脸,等服务员退了出去,他转头去看岑越,对朱姨道:“朱姨,这是我朋友岑越,才十九岁。”
朱姨早注意了岑越,岑越跟时鄞简直是两个极端,时鄞能浑能糙,岑越看着就是乖孩子,眼睛是不会骗人,她一见就是笑。
“岑越,我怎么觉得你怪眼熟的?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朱姨上下打量岑越。
岑越还没答,时鄞先插嘴道:“朱姨,你是不是最近没看电视,人现在可比我还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