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鄞沉默了一下,实话实说道:“……它想我的可能性,可能还不如饲养员想我想得多吧。”
岑越:“……”
就,不愧是比格犬吧。
时鄞选了岑越上次来住的侧卧当作教学场地,卧室和岑越上次来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变动,时鄞开了灯,让岑越坐到床边。
岑越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起来,他望着时鄞高大的背影,有点腿软,顺势坐在床边。
时鄞把窗帘拉起来,又把床头的灯点亮,把大灯灭了。
卧室顿时暗了下来,只余一盏台灯投射一圈晕黄的光线,将整个房间装点的影影绰绰,无形的有了睡意朦胧的氛围。
而岑越则在灯光暗下来的一刻,感觉自己的呼吸都不由屏住了。他半垂着眼睫,手指紧张地放到大腿两侧,无意识地抓住床单。
他还没做好准备,整张床一晃,身边的床单凹陷下去,岑越感觉到有不属于自己的热量靠近他。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正要抬起头,突然正在拧床单的手指被人捉住,那只温热的手掌附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地摩挲他的指腹。
岑越的心随着摩挲一点一点热起来,他的长睫毛颤了颤,没敢抬起的下巴更是重新低下去。
但是目光却不由落在了腿边的那只大手上了。
时鄞的手指骨节分明,手指移动的时候,手背上绷起的青色血管一起跟着起伏、交错,他的指腹上还有一层薄茧,岑越觉得心都被摸得要跳出胸口,他想挣脱,那双手却把他握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