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征兆都没有。
他都有时间告诉桑圣熙,还和她约好时间,坐一个航班,但是却没告诉我。
所有人都知道了。
除了我。
岑越知道他不应该拿自己和桑圣熙比,可是好多难以言明的酸楚一瞬间全涌上来,他好像又变成了瞿思丞。
似乎感觉到眼睛里有东西要落下来,他侧开脸,使劲眨了眨眼睛,然后对时鄞笑:“好的,我来帮时鄞哥。”
但是,时鄞没有错。
岑越对自己说。
时鄞突然放下手里东西,走过来。
岑越低头帮时鄞收拾椅子上的外套,手腕忽然被人捉住。接着一股大力,让岑越被迫直起背,时鄞站在离他很近的距离,拿眼睛深深的看他。
“怎么了?”时鄞沉着声音问他。
时鄞不笑的时候,眉目间的锋利便透出来,视线直直地看过来,简直让人喘不过气。
岑越的被他看得心脏砰砰的跳动,他觉得这离谱的声音大到时鄞都能听见,他有些羞耻,想向后退一步,时鄞却把手腕抓的更紧。
“我刚刚语气重了?”时鄞又道,他的眉心皱起来。
时鄞松开岑越,他坐到自己的床单上,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对岑越手:“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