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越赶紧示好,“当然啊,您能来,真好,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时鄞瞪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是是,”岑越没有丝毫脾气,他拽住时鄞的袖口,大眼睛巴巴地望着他道:“都是我的错,时鄞哥,对不起,让您跟着受累了。”
时鄞一听,顿时深呼吸了一次,合着这小孩还以为自己是在他被人编排的气,而不是生他被人抓到把柄的气。
他还小,时鄞在心里安慰自己,你得慢慢教他,不能操之过急。
“我之前就担心跟你太亲密,让别人说您的闲话——下次我一定好好注意!”岑越真诚道,就差没有赌咒发誓,表达自己的诚意。
时鄞听得眼前一黑,屁的慢慢教,他现在就想动手。
什么破小孩?
“停!”时鄞看着岑越祈求原谅的小脸,心里没有半点软化的打算,他对岑越招手,道:“你过来。”
还坐过来?
岑越半是迟疑半是听话的坐近,时鄞冷笑着看他的迟疑,在岑越坐稳后,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狠狠一拧。
“你注意,这种事你就注意?我说过的话,合着你是没一句听进心里的是不是?”
岑越不妨他突然下黑手,耳朵顿时一痛,眼睛一下子就聚满了生理眼泪。
“疼,疼疼!”岑越惨叫。
时鄞冷哼,松开手:“不疼你不涨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