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鄞拍了拍他肩膀,让岑越回过神。
“看什么呢,不冷吗?还不快走!”时鄞说。
岑越点点头,跟上时鄞:“好的,今天谢谢时老师。”
时鄞没回话,他走出几步,突然又停下脚步,让岑越差点撞到他的肩膀上。
“我忘了一件事。”时鄞道。
岑越看他:“?”
时鄞回看了看他,然后往回走去,他边走边说:“我刚刚就算不来,你也不会真的认下这泼脏水,对吧?”
当然。岑越点头,既然时鄞这么直白,他也不好做作,不如坦白一点。
他想了想,回道:“我虽然不会主动惹事,但是事来找我,我也不会怕事。”
时鄞听得眼里露出一点笑意,他扭头看了看岑越的脸,然后道:“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好惹的。”
之前在酒店里,就敢对自己的经纪人大言不惭,即使面对自己的质问,也还是势在必得的样子。
好像,只要谈到演戏,他就没再怕的。
时鄞想,我狂,是狂在外面。
你岑越,狂傲,是在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