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场本该烧尽白玉京的倾天之祸,最后却成就了殊元道人的美名,也成就了一个上下一心的白玉京!

这样的手段,不可谓不妙;这样的果决,不可谓不狠!

若殊元道人当真就此身死,谢非言还能赞他一声枭雄,赞他虽然满腹诡计,却对白玉京一腔无私,以一死来洗脱白玉京的罪名。

但殊元道人真的死了吗?

谢非言不信。

沈辞镜稍作沉吟,道:“殊元道人的反应十分奇怪,像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一切。”

谢非言唇角一翘:“是啊,就像是一场大戏。”

“不,我说的是他面对燕听霜的时候。”

“哦?怎么说?”

谢非言倒了两杯茶,一杯推给沈辞镜,一杯拿在手上把玩。

沈辞镜拿过面前的茶杯,令手中这杯滚烫热茶稍稍降温后,便同谢非言手中的茶交换。

“不喝冷茶是好事,但太烫的也莫要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