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谢非言虚弱抗议。

他一出声,沈辞镜便停了下来。

这时,若不看这人艳红的唇色,他还是很有君子风度的。而后,这位君子便继续秉持着他的君子风度,问道:“不能亲吗?”

谢非言:“……”

谢非言张口结舌,脸红得说不出话来。

但面前这个说不出是君子还是促狭的毛茸茸,却一定要得到他的回答,将他那张漂亮的脸凑近了些,持美行凶,可怜巴巴地问道:“不能亲吗?”

谢非言不敢看他,垂下的眼睫颤得厉害。

沈辞镜再一次问他:“不能亲吗?”

谢非言声音发哑:“……可以。”

于是沈辞镜满意一笑,再一次亲吻了上去。

这一个亲吻,越发细致,越发绵长,对谢非言而言,就像是最温柔的折磨,让他一颗心不上不下,胸腔内的情绪越发躁动不安,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烧尽。谢非言也曾试过反客为主,试着做点更激烈的事,但沈辞镜却君子得令人可恨,无论谢非言如何动作,他都无动于衷,只自顾自地亲着,慢吞吞的,不紧不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