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缺道:“谢城主何必骗我?沈师兄前些时候的确是与归元宗的弟子们一块儿行动的,但是两天前他不是正回来了一趟吗?为何短短片刻后他又离开了广陵城?!”

谢非言摇头叹道:“我正要解释。两天前,沈公子收到师命,便急急去往了广陵城北方的某处地方,查看某个封印是否牢固。这番行动,全然是出于宫真人的意愿,与我并无关系。”

云不缺狐疑道:“真的不是你?”

谢非言微微一笑:“云公子这话说得奇怪——我有什么理由要将满腔热枕的沈公子从广陵城支开?沈公子乃是我广陵城的一大助力,其人更是品行高洁、前途无量,若他肯留在广陵,实在是对我对广陵城都有诸多助益,我又何必将他刻意支开?”

谢非言这话很是隐晦,而他也相信云不缺听得懂:你云不缺算什么东西,也值得我紧张过度,刻意将沈辞镜从广陵城支开?

但云不缺偏偏像是没听懂一样,理所当然道:“因为我喜欢沈师兄,而你也喜欢他!你要将他支开,因为你害怕他与我相处久了就会喜欢上我!”

谢非言:“……”

谢非言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既是因为这宫心计一样的剧情,也是因为这小子的口无遮拦。

“云公子,请慎言。”谢非言冷声道,“若是云公子没有别的事,还请就此回转吧,我理解云公子年少慕艾的心情,但我作为广陵城的代理城主,着实事务缠身,真的没有更多的工夫与你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缠不清。”

云不缺狐疑道:“真不是你?”

谢非言懒得开口,直接对着门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