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茫然看着这一幕,一脸傻狍子式呆滞。
谢非言压根不用问,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最后,当这一切都布置好了,夜行衣也被毁尸灭迹变成了各种“道具”,谢非言随手摘下外衣,披在身无寸缕的刺客身上。
“缩起头,装哭。”
“啊???”
“快点!”
“哦……”
刺客委委屈屈开始憋眼泪,憋不出,转而开始揉眼睛。
这一刻,房间里稍稍安静了下来,甚至连拍门声都暂时消失不见了。
但谢非言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谢非言将自己的中衣轻轻拉开,斜倚在床柱旁,胸膛半露,好像真的刚从床上爬起来的样子。
他摩挲了一下自己被刺客碰过的脖子,感到一阵细细的幻痒爬上来,不由得眉头紧皱,厌烦地擦了擦。
下一刻,砰一声巨响,房门轰然大开!
凶神恶煞的官兵与慌张赔笑的老鸨随着夜风挤入,迅速占领了房间。
谢非言将中衣拢了拢,眉梢微挑,似笑非笑。
“怎么?这位妈妈,你楼里晚上还有官兵陪玩服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