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舤符道上的领悟无人能及,任何人都比不过。
并不是谢枕舟对于大师兄的吹捧,而是事实就本应如此。
他说话时,面上的表情认真,有些骄傲,似是与有荣焉般。
朝舤定定凝视他,某中情绪在眼底翻腾。
良久,朝舤应:“嗯。”
谢枕舟笑了下,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
他偏头看向朝舤,像是再说‘看我果然没说错吧’,很是灵动。
朝舤眸中也晕开一抹笑。
既然散仙盟白日放任他们四处走动,显然是对暄禹城外的结界颇为有底气的,其余大宗门的弟子没有出来,许是被关押了也说不定。
两人愈发靠近城中心,看似一切如常,却没有其他仙门子弟,也更加印证了这个猜测。
“客栈酒楼真的全被设了结界!”谢枕舟低语。
散仙盟似乎根本不担心他们能破开结界出来,再外连守卫的人也无。
神识外放出去,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动。
他们站在一处拐角,谢枕舟抬头上望一眼,“大师兄,这个结界可以破吗?若是解开会否产生异动让人发现?”
如果破开一个,另外的结界也跟着震动,或者会被设阵人感知到,那么他们就原路返回。
不能打草惊蛇,只待宗门来人再说。
“你不是说,”朝舤看他,“我厉害。”
谢枕舟滞了滞,随即反应过来,惊喜道:“真的可以?”
朝舤不置可否。
谢枕舟站着,头一次无比认真、清晰的注视大师兄如何运灵,如何单手结印。
虽不及一念成符,一念成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