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枕舟说过的话。
谢枕舟眼前迸出亮光,看起来愈发鲜活,“嗯!”
云舒低眸,浅色眸中笑意深了几许。
眼见谢枕舟都躺回了床上,云舒的话,就是医嘱,不可违背。
邵黎也跟着听话站起来要往外走。
越辞起身时,白色衣袍跟着轻晃。
他撩了撩袖摆,再是望了一眼谢枕舟。
现在却也不是把话说出口的时机,越辞等得起。
头一次的动心,竟是对着与自己同为男子的小师弟。
越辞轻哂,只希望,小师弟能答应才好。
就是不应,也不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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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几人快要行至门边,谢枕舟才想起似的问了一句,“师兄,宁远呢?”
邵黎一听,停下脚步。
“那日你于房中闭关,天辰派两位护法找了来,他被带走了,”邵黎唏嘘,“这次没有昏过去,哭的可惨了。”
谢枕舟侧头,难怪他出来时,没看到说着硬要替他护法的宁远。
他还未说话。
“小师弟。”就听云舒柔声唤道。
“快睡。”
一连数日。
转眼就到了宗门大比。
谢枕舟又上了一次紫宸峰大殿。
“道君。”谢枕舟行了一礼,“师尊他好些了吗?”
马上就是宗门大比,他已许久没看到师尊了。
前几日过来,也是只见到了亦灵子道君。
亦灵子看向行礼的人,一眼就看出,“修为又有精进,不错。”
谢枕舟笑了笑,往殿中瞥了一下。
亦灵子温和道:“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