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另一面牌位道:“那,另一个呢?”
沈然也把那一面给他,叶安一看,上头写着“叶惜”。
沈然笑道:“这是太子殿下的名讳。小殿下有个小名叫做兜兜,这面长生牌,是在他还未出生时,就与您的那面一起立的。”
叶安觉得不论叶惜还是兜兜听起来都有些亲切,太子……可不就是原身的长子?他走得急,没机会相见,就算见到,也不知该对一国的太子说些什么。
细看之下,这两面的确都是长生牌,这种东西一时半会儿捏造不出来。由此可见,沈然确实是原身挚友。
叶安道:“那我还能相信你吗?”
沈然点头,低声道:“您帮助过我,有何吩咐,我一定照办。您……是从宫里逃出来的,还是被人所害?”
叶安紧张道:“这两种情形,你会怎么做?”
沈然觉察到了叶安的局促,斟酌了一下道:“不论如何,我都听您的,您让我如何我就如何。”
叶安道:“那假若我不想回宫呢?”
沈然道:“您该知道您的身份,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叶安咬牙:“我……失忆了,不敢面对皇后,也怕生孩子。”
沈然吃了一惊:“那您肚子里的孩子?”
叶安委屈道:“应当是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