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他的那些同行会第一时间调转火力,率先展开清场。
金融市场永远是瞬息万变的。
强悍如索罗斯,也曾在地球对面的另一个城市铩羽而归,损失不能说多么惨重,在国际上的声名却大不如前。
艾克斯缓缓做了一个深呼吸,压下自己因眩晕带来的呕吐感,继续说:“这是一场豪赌。事到如今,维旺迪—环球的股价已经不是一方势力就能撼动的了,它被视为国际游资对垒的赌桌,法国政府即使下场也只能是执牌者之一。”
从某种角度来看,其实股市跟□□的玩法有点相似,区别在于前者更加凶险,也更加未知。
不到最后一秒,没人能知道自己手里的是不是ace。
“你还是想要继续做空。”乔茜看了艾克斯一眼,用肯定的语气说。
“当然。”艾克斯把轮椅转向乔茜,目光幽深,“而且有人为了不让我继续,连盘外招都使出来了,这难道不正是证明,连维旺迪—环球内部都已经对此感到绝望?”
“谁知道呢?”乔茜不置可否,只是环着手说:“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即使你还是想要继续,我依然选择退出。”
艾克斯用手撑着自己的眉骨,脑震荡的后遗症让他时刻几欲作呕,只好慢慢地说:“ok,这没问题,我们已经达成共识。”
乔茜退出是乔茜的事。
但他这边,已经不仅仅是赚多赚少的问题了,而是制造这桩车祸的人,必须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