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当这是赞美了。”奇斯没有提醒乔茜,男人不应该用“漂亮”去形容,而是注意到了她的手,“你的手怎么了?看起来像是过敏。”
“回答正确。”乔茜举起右手,让他可以看清自己小拇指的侧面。
花了大价钱保养的手部肌肤细腻而白皙,原本应该是艺术品般完美无瑕的,但现在美中不足的是盘踞着一小片发红的芝麻粒大的小疙瘩,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什么时候开始的?”奇斯认真地问。
“昨天吧,反正每到换季或者碰了不干净的东西就这样。”乔茜想了想,又补充说:“一般来说,我在骑马和画画之后都会用消毒洗手液洗手,但这两天可能手套戴久了,所以就这样了。”
奇斯皱了皱眉,习惯性说:“等一下我去买一支对症的药膏,但你最好做个全面检查,这听上去有可能是你的身体缺乏某种必要的元素。”
乔茜睨了他一眼,说:“等我从新西兰回来吧——对了,是你亲自给我做检查吗?”
刚刚还一本正经的年轻医生此刻面带薄红,眼神飘忽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声地说了句:“好。”
乔茜满意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先去洗了手,接着带上奇斯参观俱乐部的休憩区,有三温暖也有小酒吧,还可以玩桌球、扑克牌和各种游戏。
这种俱乐部与其说是练习场地,其实更像是一个社交场所,上东区有不少人都在这里拥有会员,很多都是那种从小认识的朋友,即便是曾经孤僻如“乔茜霍顿”,偶尔也会碰上那么几个熟人。
不过现在的乔茜早就不是那个可以被任意嘲笑“暴发户”、“土包子”、“怪人”的小女孩了,无论那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大部分人表面上只会表现得非常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