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越听了哈哈大笑,“安易旻,你不要当别人都是憨儿,柳清和的亲事自有我父母做主,几时轮得到你去担心?你既是这样担心柳清和嫁不到良人,何不自己毛遂自荐,去请求我父母将柳清和嫁你作妾?你放心,亲姐妹,我自然不会苛待她!”
安易旻被柳清越这席连讽带讥的话气得脸色青白交加。让亲妹妹给人作妾,这样的话也就柳清越能说得出来了。
“怎么?没种?”柳清越见他半晌阴着脸不说话,朝左右侍女吩咐一声,“大爷喝多了,去请夫人来将她的乖儿子哄回去,我要歇息了,没空跟个闲人耗。”
这话又戳中安易旻的痛处,他喝问,“柳清越,你说谁是闲人?”
柳清越含笑道:“怎么,难不成你不是?你不是闲得去管别人家嫁女儿的事吗?先管好你自己吧!以后别喝了猫尿就来我这撒野,下次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现在,立马给我滚!”
“柳清越!”安易旻气得眼睛都要冒火了,“你这是什么说话的态度?”
柳清越一脚将脚边的木桶踢开,微笑,“不好意思,跟畜生说话,要什么态度?”
安易旻气得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指着柳清越,你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柳清越打了个哈欠,她是真的困了。
“碧环,将院门关了,睡觉。”
看着柳清越没事人一般慵懒地往房间走,安易旻气得恨不得上前去揪着她打一顿。但是旁边站着两个虎视眈眈的粗使婆子让他冷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