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辞扫了眼此人,四十出头,却只有筑基后期。这样的人,不想着好好修炼,却在这儿口出狂言。

秋寒辞眼神带着丝丝寒意,嘴上却未说重话,他道:“你没有证据,便随意污蔑我与魔族勾结,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宗门,教出了你这般空口胡诌之人。”

矮个子修士面色不善的,道:“你若是想自证清白,就让边上那人把面具取了去啊,连面具都不敢取下,不是心怀鬼胎是什么?”

白衣道人连连摇头,他这位朋友怒火攻心,想必是要和七座峰的年轻掌门杠上了。

矮个子修士修炼几十年,却进步缓慢,迟迟不能突破。他总认为,自己运气差了些,没入得了那些资源充足的大宗,也没像那些颇负盛名的修士一样,有几个奇遇。

白衣道人很想告诉他,你之所以陷入瓶颈期,一是因为灵根本就一般,二是你心境不稳,顾影自怜,心思早已不在修炼上了。

但见到朋友的面庞之时,白衣道士又不忍心戳破他最后的幻想。

他本以为过个十几年,老朋友自己会想通,却没想到,今日会发生如此尴尬的事情。

矮个子修士梗着脖子,手放在腰间配剑上,大有今日要做拦路虎的架势。

秋寒辞道:“对你而言,摘个面具不是什么大事,可对蛇面宗的弟子来说,这是宗门规定,面具如性命,不可摘下。你自称活了四十多岁,懂得比别人都多,却不知该尊重其他宗门的习惯?”

矮个子修士闻言冷笑道:“今日我还就不放过你俩了,怎么着,你难不成要当着众人的面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