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腿上皆是被银质武器刺伤的口子,有的甚至深可见骨。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血簇鞭的伤痛并没有他以为的那样痛苦,跟现在的痛楚比起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一个手持银质长木仓的猎人朝他扑了过来,希诺双手锐化,死死地抓住尖锐的木仓头,不让它再进一尺。

可是希诺忘了,猎人并不是单打独斗,他还有许多同伴。一见他被制住,另一个身强力壮的猎人立刻从旁袭来,银色的弯刀闪出刺眼的寒意朝他劈了过来。

希诺不得不用一只手臂夹住□□,另一只手则幻化为触手挡住了弯刀的袭击。

然而猎人太多了,他们配合默契、进退有度,让孤身一人的希诺根本难以招架。

“啊!!”

希诺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捂住自己断掉的胳膊后退几步,差点跪倒在地上。

钻心的疼痛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皮肤,让失血过多的他头晕目眩、理智沸腾。尖锐的獠牙从齿缝里伸长,浓烈的涎水滴答流出,他的力量在减弱,神志也逐渐陷入昏迷。

猎人没有再继续攻击,而是警惕地将他围住,等待着这个血族丧失理智、化为野兽。不懂得思考的野兽虽然力气大,但却更容易对付,就像是笼中之鸟,只能做最后的无力反抗。

希诺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感受到了濒死的危机,不甘地想要站起来继续反抗。